轻轻道来,平淡中隐隐的忧伤。
英玛回想幸福的模样,总是和母亲在河边的那一幕,自己模仿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拄着拐杖,摇摇晃晃走着,不小心摔了个底朝天,母亲在旁边哈哈大笑,那时阳光那么明媚,美好得像在梦中一样。而现实是母亲身体不好,常常咳嗽,和英玛在一起的时间那么少,常常因误解对英玛歇斯底里,此时的英玛捂上耳朵,嘴里念念有词。
少年时的那些快乐和忧伤。英玛常常像一个哲学家一样思考,小小年纪考虑的事情不少,他为那个被送上太空的狗莱卡担心,它身上插满了电线,吃完了五个月的粮食以后就饿死了。英玛觉得这实在太残酷,人类为了自己,没有经过莱卡的同意就把它送上了太空之中,它肯定非常不快乐。
于是,英玛觉得人应该从不同的角度思考问题,要作比较,想想那个被人用棍子活活打死的传道的女人,就会发现生活好过得多。与莱卡相比,自己的狗西卡应该是幸运的。
快乐那么少,那么珍贵。妈妈去世以后,英玛再次来到舅舅家,但是舅舅让英玛和阿维森太太住到一起,阿维森太太的丈夫——那个常年躺在床

乐天知命的傻小孩,总会让人会心一笑,他总会用对比让我们知道自己其实还是很幸福的,他需要这种安定感来稳定飘荡不安的内心,是的很多时候人无法选择环境就只能选择态度,看似消极的心理防御,其实却是积极的告诉自己不是最惨的,败笔大概就在这里,不够真实,总让人怀抱无用的积极心态,而积极心态在面对冰冷的现实生活时往往不堪一击,所以还是适度的消极更有利与一个人的成长。

1957年10月4日,在哈萨克拜科努尔宇航基地,斯拉夫人发射了斯普特尼克号人造卫星。同年11月3日,斯普特尼克2号再度升空,并载上宇宙第一个来自地球的生命体——莱卡狗。
不知道英格玛念叨的莱卡是不是这只莱卡,我百度来的。
我小时候也喜欢思考那一类悲惨的关于死亡的事情,比方说曾经传说过的1998年世界末日。我清晰地记得我从小姑姑那听来的这个骇人的消息后失眠了一整晚。当时我觉得自己这一生没有爷爷划得来,爷爷到1998年已经很老了而我到1998年才11岁。这是我有印象以来的第一次失眠。
乡下的一切
华兹华斯说:嫩草萌动的春天的田野所告诉我们的教训比古今圣贤所说的法语指示我们更多的道理。
小时候回乡下总是有无穷无尽的乐事,河里抓小鱼,看邻居家的蜂箱,乡下生活总是童年回忆中比较有乐趣的一部分。
英格玛坐火车到乡下叔叔家时候正是春天,伴随轻快的音乐,窗外满眼清新的绿色铺展开来。阳光撒在英格玛的脸上肩膀上。春天的乡村散发诱人的生命的气息,英格玛加入了球队,在玻璃厂打小工,和假小子拳击,甚至还脱离地球磁场,去外太空玩了半圈
80后的青年人眼看着自己的青春正在一点点流逝,以前社会关注的青春焦点渐渐移到90后的时候,80后开始诋毁90后为非主流。
其实80后们真的应该看看这部狗脸的岁月。
每个青春期的开始都是如此令人措手不及而显得笨手笨脚。
英玛从把自己的小唧唧放进啤酒瓶开始了非主流的生活,当女伴在铁路涵洞里面脱了自己的内裤而把英玛拥抱着的时候,当英玛学着大人的样子拍打女工的屁股和她调情的时候,当英玛偷看成熟女性裸体而摔得鼻青脸肿的时候,当母亲去世只能跟随舅舅生活的时候,青春期正在慢慢显露出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和忧郁。

今天一口气看了四部半电影,时不时的会有一些思绪的碎片伴随着影片在我面前一闪而过,不能自己。
the life as a dog中,英格玛反复会说到那只被人类抛弃到外太空中的小狗莱卡,事物要有对比才能显出其意义,童年时的英格玛是不是时常会感到自己就像莱卡和他养的西卡一样,没有能力掌控自己的生活?而我们呢?
看日剧的时候突然想到之前看的通天塔,造物主真是奇妙,每个国家都有每个国家的语言,但是妙就妙在为何英语中的mountain就是中文中的山?为何不同的发音在不同的文化不同的国度当中可以是指同一个意思?这是如何做到的?造物主让我们的沟通变得更加复杂,但又不是难得无法想象。语言就像一座原始森林,里面有陷阱密布,却也有奇诡景象,人类到目前为止还是处于对其琢磨、膜拜的阶段。
了不起的亡灵节奏比较轻松,亡灵武士说,亡灵算什么呢?什么都不算,连屁都不算,屁还能发臭呢……检察官反复强调自己并不相信有亡灵的世界的存在,我是一直信的,只是亡灵武士的那句话不知为什么有让我如释重负的感觉。
吉本芭娜娜说过,对于记忆之说

孩童的思维是非线性的,而常常会由几个分散的点连缀起整个人的事迹,体现出他们的个性。影片中不断出现两个镜头:漆黑星空中可能存在的“太空狗”与妈妈的欢笑,而这正是贯穿他童年的最深刻的记忆。
影片在英格玛的回忆中展开:他一个人躺在舅舅的“夏屋”,仰望繁星,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我们发现,在一个人的时候,英格玛会凝视星空,喃喃自语。这种重复蒙太奇的手法不断暗示我们:英格玛必须从想象界进入真实,他就在对种种事件的体验与思考中长大。
英格玛他在孤独中寻找慰藉。他谈及母亲的时候,总会提到“她看了太多的书”,这暗含着“母亲对我不够关心,她常会敷衍我”。英格玛所做的许多事,都是在下意识地希望得到更多的关爱,但他不曾责怪,对母亲的照顾也一直尽心尽责。而我们也看到,妈妈每次咳血都把英格玛支走,让他少受冲击。影片中的情感都是浅浅的,需要细心体会。与母亲有关的一个个的片段构筑出一个脆弱而有些任性的小男孩形象,这样的拼接十分自然,不着痕迹。
一直钉屋顶的匠人方松与他的敲击声也间歇性地在影片中出现

【狗脸的岁月】很懂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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